【过去篇】BLOODY ROSE

*过去捏造

*续完【出场人物:奥德席兹-莱萨布泽多,安娜丽泽-莱萨布泽多】

01
*奥德视角
麦科斯加的冬天总是令人战栗的,暴风雪会在任何希望微弱或强烈的时候降临,时常在大街上发现几具尸体也不足为奇。那像一座死城,到处都弥漫着腐烂的臭味,无论任何时候,雾总是不断地侵袭这座死去的地方。阴森而又恐怖,不过似乎也有人乐意这样的环境,不过多半也是令人作呕的角色。

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多久?10年?50年?…还是更久?

可惜没人会在意这样的问题,我也不知道具体答案。
充斥着血腥与肮脏的死城,被上帝抛弃的不毛之地。
书上是这么形容的。可我认为滑稽的现实比这可笑得多-----
莱萨布泽多家族,是以前麦科斯加的绝对主宰。不过也早在许久以前败落,留下一地破败残局。
奥德席兹-莱萨布泽多。这是我的名字,因为这可笑的姓,勉强被冠上了贵族的名号,不过已经败落的家族,在众多权势眼中只是一具空壳而已,连蟑螂都不如的可怜虫。
现实如此,但那并不是我最在意的东西。

我曾经翻阅过一本有趣的古典,典中记载着一种名为[黑太阳]的灾难。那时太阳被浸染上最绝望最深邃的黑色,随后将会出现许多来历不明的瘟疫,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。是什么都可以,无论什么。[黑太阳]出现的地方也将会陷入如同太阳那般恐怖的深渊,被浸染上绝望的黑色。

无论是心还是躯体,都会绝望,深邃长无尽头的黑色中,不会有半点星火,不会有任何希望。
除了这些,似乎没有更多的记载了 。
无论哪里,都可以见到黑色这个词。这里的黑色被理解为绝望的代名词。

02
*请转换普通视角。
黑色,是少年眼中倒映出来的颜色。
他看见,不,这座死城笼罩在了黑色太阳的阴霾之下。模糊,清晰,那都变得不重要了。
今天是莱萨布泽多少爷的成人礼,他的15岁生日,黑太阳出现之前,谁也不会认为今天就将回到上帝---最仁慈的父亲身边。
直到,遇到你之前。-------

下得出奇的大的雨,这么多年来在这个长满青藤的空旷庭院中是非常少见的。
“哥哥?”破旧的教堂门口传进来一股极其纤细的声音,像是在急切寻找着什么,与繁杂的雨声混在一起,却出奇地并不令人心烦。
“安娜丽泽…?我在正在做礼拜呢,有什么事吗?”教堂里传来那只属于这个少年的柔嫩却带有略微特有的磁性的声音。雾依旧很大,天空因为这该死的雨的影响而变得浑浊不堪,光线只能从这破败哥特教堂的房顶的裂缝中稀稀拉拉地漏下来,很难辨认地上是否长着密密麻麻的青苔。

嗒,嗒,嗒…脚步混合着雨水的声音是如此清脆,少年走得很轻,似乎怕惊动了什么似的。银色的发丝在微弱的光下显得特别迷蒙,似乎沾着不少的水珠,微弱地呼吸着若有若无的光线。
“哥哥…你再这样会生病的哦?”教堂门口的白发少女轻声叹息,她举起右手捋过面前迎来的少年的脸颊,少年轻盈而沾有露水的发丝,在轻挑之中,颤抖着。
光线昏暗得出奇,可也阻挡不了白色在这无垠般的空洞世界中弥漫。像是雾,像是雪,像是死亡与生命。

“呼…”像是找到了渴盼已久的珍宝,少女轻轻挑起了嘴角,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,显得十分有安全感。她紧紧抱住少年,好不一会才缓缓松开,眼中稍微有些不舍,又带得有些孩子气。
抬起头,才会发现这两人是如此相似。少女的每根发丝,眉毛,乃至睫毛都是洁净到不沾有任何污秽的圣洁之白,她的衣裙及地,白色的绸与纱在这场史料未及的雨中,就像是一只不曾出世过的蝴蝶,她的美,似乎就不该出现在如此令人作呕的世界之中。她就像是不属于这里,她的心连同灵魂,都是自由的。

也许吧。

然而这些,全是出自于白化病这位艺术家?病魔?之手。深度的白化令她无法在强光的环境下睁眼,太阳就是她的恶魔。她的瞳色,她的瞳孔,就像被上帝嫉妒了一般,甚至连孤芳自赏也做不到。

“真是…先别担心我,瞧瞧你,手都冰成这样了。”他笑笑,将身上穿着的白色金边的皮质风衣脱下来,轻轻拍了几下,披在了她的肩头上。“还冷吗…?安娜丽泽?”他的手微微抖了一下,脸上依然挂着微笑。
“嗯…”她轻声应道,嘴角上挑成一个优美的弧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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